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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或许这相当于是一个循环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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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坛]弃子之光》作者:叶子橙

文案:

说实话,97年对于大多数英超老球迷都是难忘的一年。

这一年,当时年轻的迈克尔·欧文异军突起,为利物浦进了18球摘得英超最佳射手称号。

这一年,许久后红遍英超联赛的弗兰克·兰帕德在西汉姆联默默无闻,或许只有他自己会为他在西汉姆联进的第一个球而欣喜若狂。

这一年,身为万人迷的贝克汉姆,荣获了赛季英超最佳新人。

这一年,史蒂文·杰拉德还在为进入利物浦一线队而万分努力。

这一年,罗伊·基恩故意滑铲利兹联队长哈兰德反而十字韧带撕裂,面对死敌的挑衅,也为后来埋下恶因。

这一年,带给丹麦奇迹的彼得·舒梅切尔状态暂时低谷,让曼联球迷又爱又恨,本人也有了退役的念头。

这一年,未来的阿森纳之王帕特里克·维埃拉逃离AC米兰,来到海布里,世界最佳后腰之一的名头初现端倪。

这一年,被奉为枪手之父的温格开始了执掌阿森纳的第一个完整赛季

……

这一年,LawVanDere被弗格森从卡斯蒂亚带回曼彻斯特,于此,绽放出惊艳的光芒。

这是一段从男孩到男人的成长历程,这是一个复兴荷兰足球的美好梦境。

主角门将,作者伪球迷且个人倾向应该很明显...前方预警,不可能不吹不黑!不可能不吹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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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确定,传说中脾气暴躁踢球很独球技一般球品一般的范佩西,但谁叫那是我荷兰(副)队长我就是爱他~

全文主角升级路,清水向到底…雷者右上点叉,谢谢

注意了、注意了!前引画风略清奇,可直接跳转正文不影响阅读!

内容标签:竞技天之骄子励志人生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阿劳(LawVanDere)┃配角:范佩西、贝克汉姆等曼联众(随文章进行更新)┃其它:足球,升级,BL,竞技

【前引】

第1章DavidBeckham①

“曼联92黄金一代是指以吉格斯、斯科尔斯、贝克汉姆、内维尔兄弟、巴特等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期的一批曼联青训球员。1992年曼联青年队以优异成绩斩获青年足总杯冠军,而当时的冠军班底里最终由10人得到了为红魔一线队出战的机会……”

电影在宣传,一堆在球场上已经不太能跑动的老伙计们又开始被一遍遍深层挖掘,“他们曾经代表着英超的最高水平”“他们是英格兰的精神”……

我作为一个惯常被当做英格兰门脸的角色,早已习惯。倒是加里内维尔刚刚退役,听着英格兰的报纸把他捧上了天,觉得讪讪,“大卫,这么多年他们这么捧你,就没让你觉得羞愤欲死?”

实际上还真没有。

同时,硬要说的话,那时候英超联赛虽然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看似火热,不过球队活跃的大都是英格兰人,甚至利物浦那个死心眼的球队主力球员一水的英国国籍,实在不需要在这么多人里找出一个捧杀掉。

甚至他们这么多年有多么捧我,我也大概没感受到。

先不提我一向在人们眼中是脸蛋比球技出名,另一方面,英国每次国家队比赛国内先吹得好像不夺冠就是罪恶,然后总又能为球队落败找到替罪之人。

我声音不好听会被一群解说比赛的嘲笑半天,我纹个纹身好像就是件值得炒作的大事,我甩个女友好像就是要花天酒地,我亲个队友(……)好像就是性向不明(虽然我默默承认),我娶个老婆好像就是自我炒作,我生个男孩好像就是件值得整个英格兰关注的大事。更别提我那幢别墅,以及我和老爷子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我成年礼那天被该死的加里内维尔灌了一杯热辣辣的不知从哪里来的白酒,从此我的声音就再没变化过,被那群该死的媒体人嘲笑可以给哈利波特配音了。于是在我后来和维多利亚结婚时,也就硬逼着加里穿了一天的苏格兰裙。

当然,那天穿裙子的除了加里,还有阿劳。

虽然英格兰媒体成天拿他的外貌说事,说长成这样不该踢足球更应该去演电影,不过我看到他被一堆占他无数便宜尽心装扮的女人推出来时,心脏还是骤停。

瑞恩吉格斯咂咂舌,看着围在那脸色通红的青年旁边大肆嘲笑的斯科尔斯和巴特,幽幽对我说,“你这是在作孽啊!”

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维多利亚每次给我生出一个儿子,我就在想,是的没错,我这是在作孽。

扯了这么多,记者问起我印象最深的是哪个赛季,我回答的是97-98赛季。

……他的表情似乎突然发现我是一个隐藏太深的阿森纳球迷。

哦该死的他怎么会这么认为,难道爵爷退休了他们就以为那老爷子真的啥也不管了?阿森纳赛季冠军和我有啥关系。对于我,虽然我在那个赛季确实有些许斩获——一个给予从92开始逐渐为一线队踢球的球员——我,英超赛季最佳新人。

但一个“最佳新人”,说直白点,于如今的我是无半点激励的。或许如果我能得到世界足球先生或者举起大力神杯,我会高兴,但也不至于是我印象最深的赛季。

说实话,97年对于大多数英超老球迷都是难忘的一年。

这一年,当时年轻的迈克尔·欧文异军突起,为利物浦进了18球摘得英超最佳射手称号。

这一年,许久后红遍英超联赛的弗兰克·兰帕德在西汉姆联默默无闻,或许只有他自己会为他在西汉姆联进的第一个球而欣喜若狂。

这一年,史蒂文·杰拉德还在为进入利物浦一线队而万分努力。

这一年,罗伊·基恩故意滑铲利兹联队长哈兰德反而十字韧带撕裂,面对死敌的挑衅,也为后来埋下恶因。

这一年,带给丹麦奇迹的彼得·舒梅切尔状态暂时低谷,让曼联球迷又爱又恨,本人也有了退役的念头。

这一年,未来的阿森纳之王帕特里克·维埃拉逃离AC米兰,来到海布里,世界最佳后腰之一的名头初现端倪。

……

或许这相当于是一个循环更替,一个新征途的开始。于我,这“印象最深”就体现在此,我遇见我一生难以忘怀之人。

我所指不是一见钟情,实际上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那是一种真实的感觉,它不是虚幻的,也不是偶然的,它是偶然寓于必然之中,因为一切理性的认识往往都是依赖感性认识的,若是没有感性的基础,就不可能作出理性的判断。

我所指,当然不是我在99年结婚的妻子,维多利亚。可这种“当然不是”,不能为外人道也。

后来布鲁克林和维多利亚逛街时,明明是自己喜欢,却偏偏以罗密欧的名义央求维多利亚给他买回了4只小金鱼。那天我回到家,听到他跪立在鱼缸前面喊着“费迪南德费迪南德”时一顿,我奇怪地看向了维多利亚,却看到她也无奈地回望了过来。

我走过去听布鲁克林介绍他的四条金鱼,“费迪南德”、“菲戈”和“罗纳尔多”,以及“范德雷”。我正腹诽维多利亚居然会同意他这么起名字,却看到小大人趁着他妈妈不在勾住了我的脖子,“不过妈妈好像不喜欢劳叔的名字。”

那一天我发现我家的大儿子有踢中场的潜质,踢前锋不是白瞎了他的观察力和智商么?

咳咳,言归正传。

这一年,阿劳被老爷子带回了曼彻斯特。LawVanDelei,毫无疑问,看名字就知道和鲁德·范·尼斯特鲁伊、范·巴斯滕、范·加尔、范·德萨、范·德法特、范·德梅德、范·德梅尓(咦?),同为荷兰人。

那天的马德里是属于伊比利亚独有的晴天,我和当时还不是爵爷的老爷子抵达马德里后乘火车前往托莱多,曼彻斯特难见的明媚阳光洒向古朴典雅的托莱多火车站,尚未进城就先感受到中世纪的氛围。远远的可以眺望矗立在山上的托莱多古城,刺入长空的教堂尖塔占据着古城的制高点,四四方方的城堡直面屋檐叠瓦。

老头子打趣我,“看起来像不像是赴一个期待已久的约会?”我不禁腹诽他的不着调。

劳·范德雷是卡斯蒂亚——皇家马德里二线队一员,说不太清为什么那时的他没在马德里而是在那座落魄古城。古城正门比萨戈拉门雄伟气派,中间拱门上方有巨大的西班牙国王卡洛斯一世帝徽。

这曾经是西班牙基督教闻名的中心和世俗政权的首都,不过托莱多辉煌的历史从16世纪中叶西班牙国王迁都马德里开始终结,逐渐衰落成遗址似的的古老小镇。

可惜,如今只能从斜坡窄道两侧交杂的哥特式、罗马式和摩尔式风格建筑中,遥想当年的繁荣。

就是在那座拱门下,我看到了那个男孩。你不能仅仅用帅气、俊俏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他,那及肩的亚麻色半长发披散着添加了一份柔顺,他的五官大都柔和,英挺的鼻梁和并不厚重的唇瓣,除了那双眼睛。

很多人都说过我的眼睛好看,那双橄榄绿的眼眸似乎蕴藏无限温柔的碧泉,不论是真是假,我一向引以为傲。可是看到那双灰眸的一刻,我大抵才真正明白为什么评价一个人的长相很大一部分依赖于眼睛。他望向别处时,从侧面看你会觉得那双灰眸平板无波,像是最无情的深潭,可是与他对视的所有人,都会觉得一份珍之甚重的情感,似乎那灰的深处藏匿着灼烧的火焰。

那个男孩伸出手,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那温和映上眼帘,柔和了初见的冷漠,“LawVanDelei,荷兰人,你好,我知道你是英国人见人爱的大卫贝克汉姆。”

啊哦,他知道我是英国、人见人爱的、贝克汉姆。

老头子在旁边清了清嗓子,他看向我的眼神向我诉说一个事实,他觉得我有点傻。于是我又傻傻地问他在看什么。

那男孩指着墙壁上塞万提斯给托莱多的题词,“西班牙之荣,西班牙城市之光。”

在那样一个未彻底开化的年纪、在那样一个洒满和煦阳光的天气、在那样一个满是异国风情的国度、在那样一个宗教色彩浓郁的古城、在那样难以言说的眸子的注视下,远处传来托莱多大教堂的阵阵钟声。

这可真要命啊。

这可真要命。

我突然间醒悟为什么有时候在更衣室中我直勾勾看着罗伊换衣服,他就会不舒服(……咦?)。于此同时,我却开始怀疑Boss把我带到这个小孩面前,真的是为了让他加入曼联,而不是对于我关于“美色当前能临危不乱”之类的考验么?

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看着那个荷兰小鬼拽过身边的行李箱。Boss看了他一眼,大概如我一样将视线集中在了那对于跨国、长期居住来讲过分简单的行李。

或许是这份关注太过于明显,他脸色微红,下意识握紧了拉杆。Boss却直白地开口,“你是打算在英格兰混不下去,就滚回西甲别的球队打比赛么小鬼?”

这是个过分严重的问题,很明显那小鬼哑然的神情说明他连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当然没有,先生。”他语气是无比的认真,这种坚定和认真稍微打消了我对于他过分美丽和稚嫩的怀疑,我才勉强相信他或许还是可能成为一名球员。

“我只是觉得,先生……”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只要我有一双球鞋,和守门员的手套,在哪里我都能让我活的好好的。”

Boss或许是比较满意这个答案,“一个门将替补,可不足以应付曼城超高的物价。”

我在心中吐槽老头子瞎扯淡,如果曼联的替补门将都不能应付物价……耶?替补门将?一线队替补门将?……这个17岁小鬼是直接进入一线队?

正当我诧异中,那男孩抬起头,阳光照进他的眼睛,像是缀满星辰的银河一般夺目,“所有人都不会允许您永远把我放在替补席的。”

哪怕如今曼联的主力球员,是彼得·舒梅切尔。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托莱多,我见证了将来一个球队的荣耀、一座城市的光辉。

那是曼彻斯特。

曼彻斯特。

第2章Redondo①

有时候很多事情不能简简单单用一句话说清。于我而言,虽然在后来被捧的很高,虽然我自身也认为皇家马德里与我并不处在付出平等的地位,但是若说遗憾,还是有的。

最美的雷东多活在马德里人心中,却永远不是活在阿根廷人心中。

实际上到现在我也不太能说清,1990年世界杯时,时任国家队主教练比拉尔多对我发出的召集令,我是因为单纯想要专心完成大学学业,还是因为年轻时的我倾心于梅诺蒂的攻势足球而选择了拒绝。

当然,即使我自己也需要承认,我算是一个推崇攻势足球的人。那么,如阿根廷国内普遍认为,“比拉尔多就是来消灭前锋和边锋的,用的全是能跑的中场工兵。”所以我选择了放弃,因为我秉承我的足球魅力?

这算是世界杯旅程的一个不顺利的开端,当然众所周知,同样还有一个不顺利的结局。

关于帕萨雷拉和他的剃发令,我至今依旧认为那只是他拒绝找我进入国家队的一个借口,我对此着实有些不屑于反驳,引发的那些争议我也无所谓了。

自信到极致是傲慢和自负,如果现在再重新想,和比拉尔多、帕萨雷拉、贝尔萨之间或许存在别的解决办法,但一个男人一旦做出决定,无论后果怎样,只能接受。

97到98赛季的欧冠决赛在阿姆斯特丹举行,皇马击败尤文图斯,一举捧得阔别32年的欧冠冠军杯。我至今记得我打开阿根廷国旗披在肩膀,在赛场上奔跑的那一刻。整座阿姆斯特丹球场的一切沸腾的声响都没有传入我的耳中。我望着天空,球场闪亮的照明灯晃花了我的眼睛,我对自己说,费尔南多·雷东多,这就是你的世界杯了。

费尔南多·雷东多,你是无法翱翔于草原的潘帕斯雄鹰,这就是你的世界杯了。

提起阿姆斯特丹,理所当然的还有从英国赶来看这场球赛的那个男孩。虽然硬要说的话,身为故乡一栏明明白白写着荷兰阿姆斯特丹的劳·范德雷本应该把这里看做他自己的大本营,可在西班牙时我就大概能够清楚,他对于家庭讳莫如深。并不是叛逆的拒绝,更贴切的说法,是不希望对外人提及。

我虽然大都给人一种喜欢乖孩子的形象,甚至因为一个人将这形象散步到世界各地。但家务事毕竟有别于个人,很多时候对于旁人生活的看不惯我都明白是我自己管的太多,更别提对家事指手画脚了。

我所说的讳莫如深,或许就是,纵使他出现在了阿姆斯特丹,只要有旁人在,他决计不会回家。

后来我知道我错了。

欧冠获胜,当天就要赶回马德里,那里是我们的大本营,即将迎来新的一轮盛大的庆祝。——此时的丰收女神广场必定已经聚集了数以万计的皇马球迷,大功率探照灯映射出皇马队徽与夺得欧冠的标语,皇马球迷——那群最热切的、可爱的球迷必定欢呼雀跃。队长们举着大耳朵杯亮相,为丰收女神系上队旗,并献上诚挚的吻。

还有白色的烟火,和皇后乐队“WearetheChampions”的歌声。

那是我们的马德里。

如今,穿过兴奋不已的球迷,坐上前往机场的大巴,我望向窗外,视线突然锁定,看着街口拐角处那个衣着单薄的男孩,他正出神看着我们。即使在欢庆的人群中,你也很难不注意到他的存在,那男孩灰眸中浸染的是不下于我们的愉悦与骄傲,却更令人难以忽视的,是一闪而过的难过。

身旁坐着的另一个费尔南多,耶罗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大概同样看到了那个男孩。曾经被称作“皇马未来门神”的男孩,现在被称作“皇马又一遗落在外明珠”的男孩。耶罗犹豫了一下,在考虑是不是要让这男孩上车,毕竟就算他投身英超,在皇马副队长看来也还是自己家的孩子。

正在这时,那男孩身边一个青年将自己头顶的太阳帽扣在了他脑袋上,还将帽檐向下压了压。我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却看着那阴影下仅能见的嘴唇微微上扬。视线旁移,看着那在黑